杨慧娜说:“那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前是很少感冒发烧的人,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班觉贡布说:“我已经跟他说了,好好卧床躺两天,我亲自监督。”
杨慧娜很安慰地说:“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
杨慧娜的话音刚落,外头小唐他们就过来了。班觉贡布去接人,傅杨河盖着被子说:“怎么都来了?!”
杨慧娜说:“这不是听说你病了么,都在市里,还不都得过来看看。”
黄静晨他们进来之后卧室便显得有些拥挤了,傅杨河本来就心虚,加上害臊,脸上越来越红,体温也上来了。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发烧了。
杨慧娜摸了摸他的额头,吃惊地说:“哎呀,又热起来了。”
傅年也去摸他的额头,傅杨河心浮气躁,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睡觉。”
“让他好好休息吧,我们去客厅说话。”张跃说。
几个人这才离开了卧室,等到都走个差不多了,班觉贡布才笑着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多人来。”
他话刚说完,傅杨河拿了个枕头就砸过来了,班觉贡布一把将那枕头抱在怀里,笑着说:“你别生气。等会他们走了,任你处置。”
傅杨河累的很,明明俩人做了不到一小时,他却浑身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且浑身疼,累又睡不着,难受极了。
睡不着就容易想东想西,他就突然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门口地上就没了,连个床的待遇都没有。而且刚刚才他爸妈和张跃要来的时候,班觉贡布突然跟他说:“你盖严实点,脖子也遮住。”
他不明所以,等到班觉贡布去开门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他脖子里青一块红一块的,都是吻痕,尤其肩膀上,还要咬痕。
当时两个人都有点疯狂,他那时候估计都有些受虐的兴奋劲了,所以完全都不记得他有被咬过,他只记得他咬过班觉贡布,班觉贡布的肩膀那么宽厚,结实。
这全身上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遮严实了可如何是好!
他越想越窘迫,索性拿被子蒙住了头,张跃进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张跃放了一杯热水到床头,见他蒙着头,便将被子给掀开了,说:“我以为你蒙头睡觉的毛病早就改掉了呢,你……”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看见傅杨河穿着个恤躺在被窝里,呆呆地看着他,脖子和上臂上都是红一块紫一块的。
他第一反应就是:挨打了?
可是他也是成年人,很快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一惊,便有些尴尬。傅杨河赶紧拉过被子重新盖住自己,一时也窘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