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这没办法说啊。
“跟着舅舅走喽。”他动作轻柔的把孩子抱了出去。
聂怀桑凑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
这太羞耻了,我指了指胸口“好难受。”他也脸红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总不能和我哥说吧。
“那我…那我…”他把手伸了过来。
“你干什么,我让你去叫大夫!流氓!”他悻悻的收回手,起身去叫了大夫。
结果进来的是温情,我看着她不敢说话,直到屋内只剩我们两个,她开口道:“叫我时青。我给你看看,这样感觉舒服一点吗?”
“嗯,我为什么会燥热呀。”
她笑了笑解释道:“蛇性本淫,你吸收了蛇涎,需求会更大一些,能忍吗?不行我给你开一些清心去火的药。”啊这,好尴尬,所以龙神跟聂怀桑说的是这个?
“过了这个月就可以了。”我和她对视一眼羞的忍不住低下了头。
“没事,这很正常,别害羞,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月,记忆终于恢复到了庙会那会儿。聂怀桑日日尽心照顾,事事亲力亲为,除了偶尔逗弄几下,我什么都没管过。
“怀桑,晚上就我们两个好不好?”他红着脸点头,亲自把可蓁送到了哥哥那边照看,蓝曦臣最近过来了,两人正好有个玩儿的。
“阿妍...”许久没有亲吻,吹了灯格外激动了些,一直到快窒息了才分开,身下有了反应,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怀桑...怀桑...”
“好好做准备才行,乖一点。”手指微微分开还有亮晶晶的银丝,聂怀桑低声道:“现在好了。”
“唔~”总算是得偿所愿,聂怀桑低头又开始亲吻“痛不痛?”我摇摇头,渴望他不那么怜香惜玉。
“你可真是...难受了告诉我。”
一连几日这样,孩子终于被送了回来,可蓁已经学会了看到不同的人是不同的表情,比如看到薛洋这个总捉弄人的坏家伙就会噘嘴,看到阿菁就会咯咯的笑,看到聂怀桑就会阿巴阿巴的吐泡泡。
可随着我想起来的越来越多,聂怀桑却越来越紧张,他会在每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反复确认“阿妍,要是你记起来我做错的事,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一下,别一下子否定我。”
每次我也会问道:“你做错了什么?”
“很重要的事,求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这种时候怎么会拒绝?当然是要把人哄好了。
“阿妍..阿妍...别离开我...”我们亲密无间,融为一体,怎么会分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