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刀的出现彻底让李相夷和李莲花都成了笑话,李莲花用了十年才看清,这是多大的代价?
四顾门五十八好汉,十年光景,李相夷死,李莲花半死不活。
阮肖卿从门后的阴影走出,脖颈处似有一闪而逝的金色,在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十多年前,单孤刀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一心想要光复南胤,称霸天下。”
阮肖卿不紧不慢地迈出了莲花楼门槛,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阴霾,角丽谯往昔用来折磨他的毒刑之中,何尝没有单孤刀的一份“功劳”呢?
“想要与朝廷合作,再与四顾门反制,可惜啊!李相夷怎么会答应呢?”
阮肖卿嘴上可惜啊,面上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而你追寻南胤后裔之事,又被刘如京发现,走投无路,干脆假死脱身,你料定李相夷会为你报仇,所以早早与角丽谯勾结,利用角丽谯对笛飞声的执念,一杯碧茶,一批雷火,让江湖这两大帮派迅速倾覆,躲在暗处,坐收鱼翁之利。”
好算计!也有够能忍?
阮肖卿轻轻的抬眸,嘴角的黑痣随着嘴角虚假的弧度上扬,他看向哀恸李莲花,眼中带着隐晦的怜悯。
“一封旧信,一柄断刃,我还以为你做好准备了呢!”
李莲花眼神暗淡的握紧了白湍的手,拉着少年退后了一步,白湍用力的抽动了一下手,眼里杀意宛若实质,如果不是李莲花拉着,早就冲出去一剑取了单孤刀的首级。
白湍一想到李莲花不知几百个日夜受寒毒折磨,靠那一点微薄的内力和一坛温酒勉强渡过,就想要抽出单孤刀的筋骨,再一点点的敲碎他的骨头。
残暴的想法再脑海中挥之不去,金色的瞳孔在黑夜中散发着微弱的光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莲花似乎在白湍的手腕处感受到了冰凉而坚硬的触感,一闪而逝,快的像是错觉。
‘什么师兄,什么碧茶之毒,什么旧信,什么断刃?’
方多病眼神呆滞,一大堆的东西往他脑子里挤,乱哄哄的像是有一百头羊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