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人来往的,镖头也认识陈世子,知道惹不起,就让车队边靠边停下,等着吧。
陈若瑜看到江小鱼下车,催马过来,江小鱼昂头看他,“陈世子是来给我送行的。“
陈若瑜翻身下马,走过来,两人目光交缠在一起,仿若有千言万语,该说的都说多少次,只能无言相对。
陈若瑜直接将她搂紧怀里,抱的紧紧的,这次见后,今生恐怕是永别,大男人流血不流泪,可是放手好难。
轻轻在她耳旁,“江小鱼,你比我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一直是在骗我,你根本没爱过我,我都分不出真假,你走的可真潇洒,”
江小鱼抱住他脖颈,拉下来,轻轻吻下他的双唇,“我爱你,却也恨你,当初非要让我做妾,所以我只能走,陈若瑜,输了就要认。”
陈若瑜神情越发的冷,眼底荡漾这不舍,从里掏出一个玉佩,挂在江小鱼脖子上,放开手,最后仔细看看她。
毅然转身,对着镖头说了一句,“好好把她送回家,回京必有重谢。”翻身上马远去,风吹起他身上披风,人影渐模糊。
江小鱼握着那块熟悉的玉佩边哭边笑,是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我到底在惩罚谁。
‘姑娘,我们上车吧。“
下陈村,邮驿的送信员敲敲江家的大门,喊道“有人在家吗?”
腊月了,天气凉,都在屋里,叫了好半天,李贵才出来,边走边问“谁啊?”
“是下陈村,江家玉娘住这里吗?”
“对对对,玉娘是我们太太的名字,你有什么事情吗?'
李贵打开大门,看外面站了个穿一身制服的小伙子,就是不知道干啥的,这是什么行业的。
“哎呦,真不容易,可找到你们了,这边太偏了,我是从清河县来的,给你们家送飞鸽传书的,你签下字,我就可以走了。”
“哦哦哦,你等下,我去叫我家太太。”
玉娘被匆匆叫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啥叫飞鸽传书,下陈村偏远,他们一家子也不经常出门,哪知道这个啊。
玉娘签了名字,那个小伙子从一个手指大的竹筒中抽出一个纸条,拿给玉娘,就直接骑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