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也不是单单赏花。
临到中午,设了桌案,摆了笔墨,说是大好风光,要吟诗作画。
她早就躲的远远的,奈何小妗子不放过她。
“刚刚你还说偏向我,”小妗子故作委屈,“你若不写上两首诗,作上一幅画,你这般才情不去见人,我哪里能给你找到婆家?”
“小妗子,”她央求,“你快放了我吧。”
小妗子笑,拉着她的手,“我见过你才情,这些啊,难不到你。”
。。。
作诗对她而言就是背诵古诗文,画画呢,就是随心所欲,没得章法。
“我知你不喜张扬,这样,就简单写上两首诗,画上一幅画。”
小妗子大着肚子,又是一脸真诚,拒绝不得。
“最多两首诗。”
“也行也行,”小妗子见她松口,笑着点头,“你坐到案前,不写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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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梁夫人点题,题了一个春字。
五张桌案,算上她,少说也有二十多个未出阁的女子,倒是谁也没想先出头,都在沉思诗句。
答应了小妗子,她也搜肠刮肚的想了想。
春。
忽然一笑,脑海里印出家里的燕子啄泥垒窝,忆起杜甫的一首绝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