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明让面前,她是有着不寻常的拘谨,但这不是爱情,她知道。
但什么又是爱情呢?
一连两日,她都待在家里。她知道,如果出门,定是能‘偶遇’田明让的,但是她没有出去。
她把自己陷在这种沉思中,想沉淀过去的自己,然后走出一条路,找到答案。
也许她知道,若是出了门,见了人,答案就在那了,但是她却固执的非要自己走出去。
是一种心魔吗?
约束了她的前世,牵绊着她的过往,如今大好年华,却让她踌躇。
可能是放手吧。
也许自在潇洒从没直指她心,这一刻,好似点亮一盏灯,劈开那层层暗夜,直抵她内心深处。
她应下了。
是的,答应了。
爹娘和兄弟们都高兴,田家也正式上门提亲,合了八字、换了庚帖、定了日子。
给先生去了信,报了喜,她也在府城待嫁。
田明让开始写信,虽是写给珩哥,但每每都转到她手里。
多是些寻常的话,竟然啰啰嗦嗦回回都是好几页的纸。
她也回信,说娘亲不让她出门,要绣嫁衣;说纯哥和她下棋,老是输的哭鼻子;还说她新读的书、写的字、画的画。
他说今日立冬,还有一月归期。
她回府城下了雪,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