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李白这样生性洒脱的人也不能免俗。
“多谢孟夫子,太白......”他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孟浩然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比李白大了十几岁,对功名利禄的追求已经淡薄了许多,“早在安陆就听说太白兄写诗一绝,喝酒写得更佳,不如你我喝诗如何?”
李白正要欣然点头之时。
在旁边的李渊轻声叹了口气,说道:“这酒水寡淡如水,如何能显出太白兄的诗词功夫。”
他拍了拍手,酒楼里出现了两名杂役,吃力的抬着一坛半人高的酒坛。
酒坛揭开封塞,顿时扑香喷鼻。
“这酒是贞观九年埋下的,那年一代贤后长孙皇后遗世。”李渊感慨了一声,继续道:“贫道医术称不上绝世,却没能赶到紫宸宫救治皇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泪水蓄在眼眶里面,渐渐湿了脸颊,“也是那时,贫道再也不管世间之事,拼尽全力想要挽救,可有些事情不能挽回。”
贞观之年,遗憾太多太多。
长孙皇后病危之时,他匆匆从金陵赶来,想要尽最后一丝绵薄之力挽回。
可是失败了,他终究还是被拦在了长安城门外。
那天,大雨磅礴,
而他,
渐行渐远。
城墙上,李承乾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有恨,有不舍。
侯君集带着军队杀了过来,他侥幸逃脱,但蹉跎了数月,已经回不去了。
“太白!喝酒!一醉解千愁!”李渊哈哈大笑,豪饮美酒,肆意狂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