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过来人的身份劝你一次，有些时候，顺应天意，也没什么不好的。”

“逆天而行，也并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如今这个年龄，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很多事情已经看开了。”

“你喜欢我的女儿，我倒也没那么介意，你可以和她一起在这里陪着我，最多十年。”

“十年后，该放手就放手吧。”

“至于其他的，你也别想了，你跟她好好聊，我想她大概也愿意答应你。”

“你若非要执着于那一颗心，想解开封印，我虽然快要消散了，但在消散之前杀了你，我想天道大概会很乐意。”

大概是一个人太久了，也或许是真的为了春晓着想，亦或是给后辈一个忠告。

春阕说了很多话。

裴君澜并没有对春阕那些话做出回答，只道：“我想知道那封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阕摇头，只道：“我只能说，那是保命的东西，再多的就不能告诉你了。”

封印掩盖住她本身的特殊性。

至于情根，自然是为了避免春晓动情，在离开一个世界的时候，会不舍得离开，有陪人一辈子的冲动。

这对春晓来说，是致命的。

被天道发现，就会上报大道。

而大道，是不允许春晓存在的。

这些，春阕心知肚明，但却不能说。

因为他们本就是垂死挣扎中的一个，尤其是春阕，天道对他的压制相当的狠。

裴君澜沉默了良久，才开口：“好，我知道了。”

*

春晓自然是不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