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猥琐、身材佝偻的孙长老在离开前，那浑浊的双眼放肆地在陆绮罗的身上来回扫视，尤其是那惹火的身材，更是让他垂涎欲滴。

他微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中暗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陆绮罗一丝。

如果能跟陆绮罗深入交流，那滋味……

孙长老光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整个人仿佛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

陆绮罗敏锐地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道阴冷恶心的目光，她猛地回头一瞪，那眼神如利刃般锋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吓得孙长老浑身一颤，立即化作一团黑雾，仓皇消散离去。

那黑雾涌动的速度极快，仿佛孙长老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陆绮罗抓住一般。

“这姓孙的，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眼睛挖出来。”

陆绮罗冷冷地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恶。

·····

化作黑雾的孙长老如鬼魅般在云层中漫无目的地飞行着。

那黑雾涌动，似有生命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

这次陆绮罗的要求只是搞破坏，吸引正道修士的目光。

孙长老那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先从哪里开始呢。

忽然，一道英气十足的身影从他脑海里冒出。“嘿嘿，先从那名女帝开始吧。”

他奸笑一声，那笑声在黑雾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随即，他改变了飞行的方向，朝着东方飞去。那里正是女帝赵柔的营帐所在地。

飞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孙长老的身形一凝，黑雾缓缓散去，凝实成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