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黎曳白做出反应,他便扭头上了楼,不到片刻,黎曳白就听到洗手间传来了潺潺水流的声音。
黎曳白蹙了蹙眉,垂下头看向趴在她脚边的逗逗飞,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闷声道:“逗逗飞,你说先生到底怎么了?”
逗逗飞像是看出黎曳白心情沉闷,讨好的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在地上滚了两圈。
大约十几分钟后,徐卮言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站在楼梯上看着蹲在地板上的黎曳白,柔声道:“在干什么?”
话落,他就看到逗逗飞叼着一条牛肉干飞快的躲到了座椅底下。
黎曳白站起身,走到徐卮言身边,沉默着抱住了他,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响动。
徐卮言在她脸上亲了亲,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出去牧千山聊些事情。”
说完,徐卮言便抬脚走了出去。
黎曳白本想去楼上洗个澡,上楼之后,从二楼楼梯尽头的落地窗前看到徐卮言跟牧千山站在院子中正在说什么。
不知为何,看牧千山的表情,似乎在跟徐卮言争吵。
她本不想偷听,但奈何牧千山声音太大,她站在楼梯旁边便能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声音收进耳中。
黎曳白还是第一次在牧千山的脸上看到那么生气的模样,他朝着徐卮言吼道:“你这是在拿她的命跟你的命去赌。”
徐卮言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薄唇轻启,由于声音压的太低,黎曳白没能听到。
但黎曳白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坚决的表情。
牧千山站在徐卮言对面,因为着急,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看着有些固执的徐卮言,吼道:“你想过后果没有,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接纳别人的意见?我不是已经在尽力的去给你想办法了吗?”
徐卮言垂了垂眼眸,说了一句什么,随后黎曳白便看到牧千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牧千山脸上的怒气顷刻间如数消失,他愣了愣,说:“你确认了吗?”
徐卮言道:“我每天跟她接触,早就确认了。”说完,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道:“所以无论如何,我得试试。”
牧千山欲言又止。
他顿了顿,道:“血沁玉跟狼碑石一阴一阳,对黎曳白的体质有没有影响我们先不说,万一失败了呢?你想过后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