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可以问他大概要穿什么,不要指点,主动配合。”
“如果恋人需要更长的等待时间,没必要安慰他自己也刚来,可以要求对方赔罪的方式是送他回去。”
说话间,遗朱自己都没憋住笑出了声,他总结道:“恋商很高的标准男友。”
在乔颂还将这些经验之谈归结为遗朱自己的准备功课时,遗朱报出了自己“恩师”的大名,落在乔颂耳畔,把铺天盖地的浪潮声轰得粉碎。
“邵度真的很适合谈恋爱。”
这偏离了轨道的谈话,在遗朱发觉身旁乔颂的缄默后戛然而止。
还以为乔颂是在消化知识,遗朱尽量不打扰他,但是按照乔怀月所言,烫门估计不缺追求者,按理来说也不需要这样费尽心思地准备。
乔颂没忍住:“颂哥,你要有新恋情吗?”
“没有。”乔颂的否认来得很坚决,“我没有旧恋情,没有r,也没有亲密关系。”
闻言后,思考的人换成了遗朱,他嚼咬着这几种定位的区别,随后眉梢都攀上笑意,像回答也像附和。
“我也没有。”
遗朱的整个周日都是在缇香酒店度过的,连忘带的日抛隐形眼镜,都是由套房的管家准备好送来房间的。
他打算把仅剩的时间虚掷在海岸上,在第二天早晨五点的时候,遗朱独自跑去青洲港海岸拍日出。
目力的极限,天际线和海平面几乎难舍难分,太阳神驾着他那辆巡视人间的马车逐渐驶来。
遗朱刚结束录制,将两分钟的视频截取了30秒,定好位后发了一段朋友圈视频。
不多时,手机上蹦出一条新信息。
霍猗:【[我发起了位置共享]】
遗朱秒回:【?】
霍猗:【看看离多远】
将近一个月,遗朱和霍猗的聊天内容都无关痛痒,平时一起打游戏的次数虽然不少,但几乎不涉及个人工作和行程。
遗朱和霍瑄的交流倒是很多,他这回来城,甚至准备给霍瑄买几件她钟爱品牌的城市限定连衣裙当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