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权承平淡淡的点头,神色没有像往常那样厌恶。
“权爷爷……琯琯过来陪我拿点东西。”楼满月说道,“你最近身体好么?”
权承平嘴硬的说道,“死不了。”
“哎呀,权爷爷,你就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楼满月撇了撇嘴巴,“琯琯可是鼓足了勇气跟我回来的,你就不能对她客气点儿?”
“你还好意思说?”权承平瞪起虎目,瞅了楼满月一眼,“权景洲是不是忙晕头了?既然两个人要结婚,那就要把人带回来多走动走动,这样才像一家人,可你看看你们,经常不见人影,权家不是他的家了?”
楼满月听了这话,眼睛瞪的像铃铛,“权爷爷,你……”
老爷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的很明显了,说是希望权景洲多带琯琯回权家大宅熟悉一下。
这是已经承认两人的意思啊。
虽然早就知道权承平改变了心意,但再听到这话,楼满月还是高兴的不得了,“琯琯,你听到了么?某个老顽固终于改变主意了。”
“……额。”
聿琯琯看了看楼满月,又看了看权承平。
她可不敢叫权承平老顽固。
权承平重重的哼了一声,看了看聿琯琯,又看看楼满月,什么都没说,拄着拐杖出门了。
“琯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楼满月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去上楼替我哥找点资料,马上就走。”
“好。”
聿琯琯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路的打量着权家大宅的装修。
跟权苑简约的欧式软装比起来,权家大宅风格更偏向中式,客厅摆放着很多古董和字画,应该是权承平的爱好所在。
等了几分钟,外面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伴随着女人高昂的叫声,“人呢,都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