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煜任由莫念知捏他的下巴，揉他的脸，他只呆呆看着她，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

良久他又没头没尾的冒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莫念知一开始还以为林长煜只是最近太累了，有些发懵，她看林长煜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再把他问的两个问题连在一起想了想。

“我是很重要的人吗？”

“为什么是我？”

她手从林长煜的脸上松开，猜想，刚刚在宁向凯房间，小白说的话应该是被他听到了。

她扬起的嘴角僵在脸上，“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小白骗那小子的，那你也信？”

林长煜转头，目光像是要把莫念知给看穿，“那我应该相信什么？”

“我只是不想过问太多，并不代表我没脑子，不会思考。”

“你不是莫念知，你只不过是被安排过来保护我的，对吧？”

林长煜边说着，边步步逼近莫念知，“你也不是真心想和我一起白头到老，对吧？”

“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是那个不能死的人，对吧？”

莫念知被问得哑口无言，身子随着林长煜的逼近，一点点往后靠。

她确实不是莫念知，她确实是来帮他历劫、保护他的。

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能和他一起白头到老，但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不能死的人。

“你怎么不回答我？”林长煜眼神带着一股凉意，是莫念知从没有看到过的。

“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被我说中了？”

林长煜的咄咄逼人让莫念知非常不习惯，谁给他的胆子，这样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