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紧张了，毕竟他从没有杀过人。

邓布利多看着他，了然于心的说：“孩子，你下不了手的。”

“不！我必须杀了你！只有这样他才会…才会……”德拉科嘶吼着，眼眶猩红。

我心疼的握住他举着魔杖的手，一点点往下压，他诧异地侧过脸看我，有些难以置信。

“教母，我必须杀了邓布利多，不然他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

“我知道。”我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他会死的，但不一定要你动手，你只是个孩子，德拉科。”

德拉科一向依赖我，听了这话渐渐平静下来，他确实下不了这手。

楼梯下传来异响，贝拉哼着歌的声音愈来愈近。

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眼里有一丝歉疚。

“动手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望着邓布利多，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非要让西弗勒斯动手？”我皱着眉质问他。

“德拉科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糟蹋。”邓布利多回答。

“那他呢？他的灵魂就活该被糟蹋？”我指着斯内普，有些愤怒的瞪着邓布利多，“他为他犯下的错已经赎了这么多年的罪还不够吗？”

邓布利多罕见的沉默了。

斯内普听到我的质问僵硬了一瞬，他侧目望着我，眼神里流动着温柔和悲伤。

“邓布利多校长，您确实很伟大，为了扳倒伏地魔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生命。”我轻声说。

“可我同时也憎恨你的冷漠，我早就应该明白的，所有人，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包括救世主哈利·波特？”

“我敬你，也恨你，拯救魔法界的白巫师英雄。”

邓布利多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幽深，却没有反驳。

贝拉一行人很快便浩浩荡荡的涌入天文塔，见对面只有个手无寸铁的邓布利多，她猖狂地大声奸笑起来。

“还在等什么？快动手，德拉科！”贝拉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