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抽出了剑鞘……”

她们两个在卖力地表演，从买剑，说到剑怎么使，再说到这是什么样的剑，最后再说售货员怎么怎么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们在拖延时间，可是的确是笑料频生，而且两个人演的笑话集也从来没听过。后面排队的都不排队了，都围到这里来听她俩讲笑话。

“这可以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哦，如果好好规定范式的话。”德库拉微笑着看她们卖力表演。

“是吧是吧？等等你不会……”

“很想，不过这样的人才我就不独占了，而且我准备金盆洗手了，在把你做成艺术品之后。”

“是吗？”夏玑很惊讶，她没想到这个变态能这么坚决。

“我不是在给你施压，只是接下来是治世，不能再扰乱秩序了。再说也只是我的老师……”

“你的老师？”

“没什么，我在等你做好准备。十年二十年也是可以的。”

“十年我可等不了。”夏玑笑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请把穿刺杆或绞索上的我正对着你的老师吧。”

德库拉没有回答，而那边的笑话也快到高潮了。

——“我发现这剑凝结火焰，极品啊！”

“是神器呢。”

“光亮下一看，怎么着？竟然是锈！那婊子骗我！”

“姐姐眼神不好。”

“我和她也说啦，她回答让我更气啊！她说，这是魔法加成，破伤风之剑！哪有这样的！”

“不退不换啊。”

“给什么理由都能圆回来一样！”

“好比小明和小红。”

“什么理由都能给糖呢！”

“是铁先生的诡计啊。”

那个机械侍者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背后的门已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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