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她的计策,脸上扬起笑意,有几分奸诈。
将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胸口,问她:“制住了他后,这份真灵该如何能一分为二,让你、我共享?”
轻轻依在他怀里,两只手摸着他的胸膛,像一只温顺的猫,轻轻说:“真灵何必一分为二,当然全归郎君了。”
都给我,她图什么?
白无常叹息:“难得你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我也同样对你。这件事如果你得不到好处,我宁可不做。”
一听他有退意,便有点慌乱,急忙讲清:“真灵归郎君,我只要他的初次元阳。”
她想睡他。
“你要与他合欢?”白无常惊声,满面嫉妒。
怕他不许,红菩萨双手捧着白无常的脸,不断的亲吻,哄着他:“好郎君,唯有此法,你、我二人才能同时登仙,你又何必在乎这一次呢?以后,我还不都是你一个人独占吗?”
脸上的愠意被慢慢压抑住了,收起嫉妒,又试探她:“你不会在汲取他初次元阳的时候,顺便拿走那十万年的真灵吧?”
他这样问。
红菩萨退出他的怀抱,轻咬嘴唇,眼眶飞红,转身抹泪后,又伏回他的胸膛,委屈的说:“我的人都是郎君的,难道郎君还不信我吗?”
一句问话,伤了佳人。
白无常心疼的抚着她的头,任她在怀里流尽委屈的泪。
良久,对她说:“去除他的索链与压制他的真灵还不够,还须让他体内真气迷乱,这样才更有把握。”
还是他经验老道,想得周到。
点了点头,轻问:“该怎样做才能让他体内真气迷乱?”
“酒、色二字能掏空身体。但要保住他的初次元阳,便不能让他沾色。”想了一下,计策已有:“如此说,唯有让他顿顿与酒、肉为伴,方能腻其心性,迷其心智。这一路东去,还有不少时日,只要让他喝上几天酒,体内真气自会慢慢迷乱。”
为怕失了法力,西方极乐都要禁酒。
以酒做攻,的确是上策。
红菩萨闻言面目大喜,欢言:“全凭郎君运筹为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