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啧”了一声:“你没做什么讨厌的事,别就一定要喜欢你吗?那喜欢这件事也来得太轻易了吧?还有,什么三生石都说得出口,亏您还是信奉唯物主义的民教师呢!”
本来苏泠就伶牙俐齿,苏义升这会儿喝多了脑子短路,更说不过她。
“缘分那是两个的事儿,哪有您一个说得算的道理。”苏泠全程没没小地批评教育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我看呐……”
苏泠回眸,陆今摆完了碗碟之略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惦记谁,眉愁起了一座小山;又好像回味了什么甜蜜的事儿,嘴角漾起微笑。
苏泠:“小今姐八成有所属了。”
陆今里的那只狐狸一直都没回来。
不过朝辞说“你安工作,我去去就回”,那陆今就听她的话,入组之全身地投入在拍摄中,十分的敬业。
因为她知道,朝辞绝对不会食言。
只是在繁忙工作的间隙,在寂寞的夜里,陆今还是会万分思念她。
这种思念如附骨之疽,让她万般难受。
倒也会到了朝辞过往孤独的万分之一。
她的戏拍摄过半,导演她居然连轴转了快两个月了没休息一天,和传说中的一样,特别拼命。
陆今演得好又敬业,她不休息搞得剧组里其他都不好意思休息,推得拍摄进度一提再提,眼看要史无前例提前完成拍摄,导演生怕陆今累出个好歹来,便主动提出让她休息一天,睡睡觉放松放松,干什么都行,就是别继续这么熬了,得熬出内伤。
被这么一提醒,陆今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没休息。再看看周围的同事们,一个个被她卷得面黄肌瘦。
陆今听话地睡了个饱觉,醒来之给陆绵打了视频电话之没事可做了,最还是拿出剧本。
正要翻剧本,门口有敲门。
“哪位?”陆今下地往门口走,还没走到门边就听偃沨的声音说:
“我,小宿。”
陆今万分诧异,她俩居然会来,有预感她们突然的出现和朝辞有关。
果然,偃沨一进屋就长长地叹了一口,等陆今将门合之,她丢出没头没脑的一句:“你家的老狐狸是越来越能耐了。”
陆今里一跳,急忙道:“她怎么了?”
明显已经康复的小宿这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和偃沨厮混的时间长了,竟培养出了一点默契,接过她的话,说:“朝辞姐姐她……在天界干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