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揽住倪慧的腰间，那都是在无疑之间，主动揽住对方，似乎还是第一次。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余光中小心翼翼的，生怕碰触到倪慧的伤口，虽然知道倪慧的身上是在右侧，而对方靠近他的腰间是左侧，但是他还是不敢太用力。

但是这样就很好。

他能够闻到对方丝之间绵软的芳香，这种味道让他迷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都像第一次。

倪慧就这样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什么话都没有说，手中的书本早就合上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让女人的肤色开始有些惨白，却有一种惨白的美。

也许是灯光的原因，当然也许是心情的原因。

反正余光中觉得这一刻的倪慧就很美。

突然之间，余光中能够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

想要松开对方的腰间，却现自己突然被搂着，他有些会意，也不再挪动身子。

倪慧也没有动，也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倪慧的声音回归平缓，他还能够听到对方鼻息声。

望着女人，余光中心中愈的愧疚，不用想也知道，倪慧为了等他回来，其实已经很累了，可就算如此，依旧要等着他。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联系不上自己，她究竟有多么的担心。

有些埋怨自己，离开湖心会所的时候，应该给她一个电话，哪怕一条短信也行。

可是什么都没有，实际上他是真的忘记了，忘记要跟给她第一时间报平安。

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手枪的事情，刚才倪慧跟他说，是她主动联系局长姐姐的，余光中说自己知道，其实他并不知道，当初白素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告诉他真相，可是看到女人内疚的脸，他都不忍心。

望着怀中的人，余光中满满都是亏欠。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也有些累了。

这今天为了倪慧的伤势，他忙前忙后，为了处理后续的影响，他同样也没有好好休息，已经连续两三天了，铁人都都受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光中的困意开始袭来，然后沉沉入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