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军人世家,生平最厌恶柔弱的类型,不论还是。
但虞荷哭起来的样子太脆弱了,像橱柜里摆放的水晶娃娃,漂亮且易碎。
知道如何开枪,如何运用兵法,却不知道如何哄一个伤心的。
这也让格外无助,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心疼与慌张,连忙将虞荷抱在怀里。
手掌抚摸他的脊椎,后背滑腻温软的触感让有短暂的失神,继而又被泣音转移注意力。
“不哭了,我会学的。”很克制地亲了亲虞荷的发漩,笨拙地拍虞荷的后背,放缓语调,“我会学得很认真,最重要的是……”
“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还是不要那个。”的俊容薄红一片,眼神躲闪,又有些结巴,“你是,要保护好自己。”
虞荷才不要听这些,他拼命往怀里钻,几乎将自己柔软的身躯完全嵌进的怀里,完全不顾肢体僵硬到极点的。
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净,四肢纤长,腰细且富有韧性,锁骨下方的粉点尖尖小小,看着就想亲。
唾弃自己放肆而又下流的想法,匆忙转移视线,尽量忽视怀中过分舒适的触感,轻声道,“等我们结婚,我们再……”
“不要!”虞荷凶凶抬脸,伸手捏住的双颊,小脸愠怒且红润,透着娇气的威胁,“我现在就要!”
的双颊被挤得变形,眼中倒映这张微怒却依然明艳的小脸,无奈极了:“可我不会……我……”
“或者你会吗?”突然找到突破口般开口,“你教我吧。”
这种事对来说完全是本能,加上重欲,平日自己都会想办法找学习资料,故而没有学校会特地进行教学。
不一样,需要学会尽可能迎合,来帮助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所以不会的东西,虞荷确实应当是会的。
话一说出,虞荷小脸懵了懵,方才还很凶的模样倏然蔫下,双手局促缩回。
抬眼看了一眼,见正双目灼灼盯着自己看,他又难为情地低下头,羞耻地绞着手指。
“可是……”
“你不是想要吗?”
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捏着他的后颈软肉,带有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腺体轻重不一碾过,使得整具躯体都漾开明艳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