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再次飘远……
他到东华门也没两月,怎又换岗了?把在东华门当差的事都想了一遍,想到赵魁和五皇子见到他,常会停下与他说几句话,难道这有什么不妥?
皇子找他说话,他还能拒绝不成?
还是另有缘故?
还是说外班侍卫都要各个宫门,内宫外宫间都轮换一遍?
问一旁当值的三个侍卫:“你们换过岗吗?”
那三人摇头,“没有,我们一直在右顺门。”
顾少晏傻了。
下回难道他要换到左顺门?再顺着左顺门出去,去守西华门?
下了值,一脑子桨糊回了家。
想起花宴上季安澜露的那一手作画新法,又是骄傲又是感伤。
看着书房纸篓里让阿年阿吉找来的各色枯枝,寻了一两丛,沾了墨汁就往画纸上拍,也学着画了一幅雪夜归人图,只是越看越不满意。
团了团扔掉。又换了一张。
这回夜归的女子面朝向自己。弯弯的柳眉,大大的杏核眼,小小的琼鼻樱桃嘴……
伞下的女子面容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吓了顾少晏一跳。
作贼般又把画撕了,懊恼地扔了枯枝,跳上床,蒙上被子。
眼睛死死闭着,脑中的那人,却依旧在眼前跳来跳去,跳得他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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