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完安静坐了会,之后整个一晚上都么怎么说过话。”师姐问:“是你打的电话吗?”
走廊的灯有些晃得人眼疼,李清潭低着眸,摇摇头说:“不是。”
“那算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师姐停在包厢门前:“这些话不该我来说,但我想以她的性格可能憋死了都不会跟你说,不管怎么样,你们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好好对她吧。”
……
指腹间的潮湿让李清潭想起在墨尔本那几年,陪伴他度过每个孤独难捱的夜晚,那抹湿润温凉的海风。
他轻滚着喉结,指腹从她眼角划过:“怎么办,我现在可能还没有办法背你回去。”
一句类似玩笑的话,是安慰也是安抚。
云泥从哭腔里挤出一声笑,直起身,抬手抽了张纸巾覆在脸上,“我自己可以走。”
“那走吗?”
“嗯。”
她扶着桌沿站起来,虽说能走,但还是摇摇晃晃,李清潭手从她腰后穿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唇贴着她头发亲了下,“你师姐住哪间房?”
“710。”
“回那儿吗?”
“……”云泥闭着眼睛骂,“你是不是有病?”
他浅浅笑了一下,“行。”
两人回到706门口,李清潭一手扶着她,一手去摸房卡开门,进了屋,他也没开灯。
跌跌撞撞走到床边,房卡也掉在地上。
屋里走之前开了窗户,北方夏夜空气并不沉闷,温凉的风从阳台吹进来,慢慢涌上来的酒意让云泥的思维和动作都有些缓慢。
她膝盖又不小心磕到床边,皱着眉回头问:“你怎么不开——唔。”
没能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李清潭突然亲过来,她有些猝不及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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