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我不是就让你别喝冷水么?”
李清潭盯着她叭叭不停地红唇,喉结轻滚:“你再喘下去,就不是喝冷水能解决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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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大四月开学,云泥这学期从宿舍搬了出来。这是她研究生的最后一年,先前答应了周教授直博,比起其他忙着准备出国或者往北上广深跑的同学,她明显轻松许多。
周末放假,云泥周五下午在周教授那儿打杂结束,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上海,李清潭太忙了,忙到甚至一个月都没一天休息,她只好舍弃掉睡觉的时间,跑到上海来找他。
从高铁站出来,云泥先去的仁济医院,方淼在那儿上班,一听说她要来,见面就拿着消毒酒精给她连人带行李箱都给方方面面喷了一遍。
“特殊时期,我作为医护人员,你作为医护人员的家属,都不能掉以轻心。”医院有规定,不让私下穿着白大褂在外面跑,方淼出来时来不及换衣服,就脱了搭在胳膊上,里面只有件单衫。
领,露出的半截锁骨上还有一些嗯……那什么之后的痕迹。
云泥没眼看:“你不然还是把衣服穿上。”
“怎么?”方淼低头看了眼,恍然笑道:“你多大了啊?看个吻痕还这么不好意思?”
“和你一样大。”
方淼也觉得奇怪,这么多年过去,她和云泥可能是经历的人和事各不相同,两个人好像对调了性格一样。
方淼也是抽着空出来的,喝完一罐牛奶就要回去:“明天我休息,一起吃个饭,叫上你家那位。”
“好啊,那钟焱在吗?”
“怎么,他在,你们就不来了?”
“也不是。”云泥摸了下鼻尖:“他来的话,我回去就先给李清潭打个预防针,以防他们两个见面打起来。”
方淼失笑:“行了,他不来,最近都不在上海。”
“那回头见。”
仁济医院离陆家嘴金融贸易区不远,云泥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李清潭的电话。
她这些年往上海跑了不少趟,对路线不算陌生,给他报了个位置:“不堵车很快就能到你公司附近了,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
“还有个会,不过六点能走,快到了和我说一声,我找人下去接你。”
“不用,我在附近找个咖啡馆等你好了。”云泥说:“正好我也有些饿了。”
“公司楼下就有家咖啡馆,别跑远了。”又说了几句,李清潭赶着去开会:“晚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