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我帮你拿。”王小飞抢在手里，一手拿香烟，一手提蛇皮袋。

“小飞，你人真好。”章清称赞。

扭头看她，居高临下。

瞥见她那特大的胸脯，眼睛都看直了。

正好章清看过来，王小飞连忙移开视线，脸面热了起来。

章清嗤一声笑了，说道：“小飞，我家有西瓜。天气热。待会婶婶拿给你吃。”

他点头。

一路上，数次紧盯她的胸脯。

快要走到章清的家，王小飞轻声道：“清姐，石向前在不在家？”

她轻轻叹息道：“一日二十四小时，他没几个钟头在家。每次回家，不是拿吃的给人，就是向我要钱。祖坟没葬好。”

闲聊间，走到了家门口。

章清拿出钥匙开了门。

“等我拿吧。”她说。

“放到哪里？”王小飞不放手。

她带他进至厨房旁边的杂物间，把蛇皮袋搁在那儿。

提二三十斤的化肥并不吃力，只是太阳太猛。

王小飞已满头大汗了。

“快洗手出来吃西瓜，吹风扇。”章清脱下草帽挂好，在水井旁边摇水出来。

伸手过去洗了，又掏手洗了脸。

头还是热。

干脆把脑袋伸到泵头的出水口，清澈的井水冲在头发上，才带走了萦绕在头皮的热气。

“家里没有新毛巾，不嫌弃，就用我的。”章清已拿了纯色毛巾来。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