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进了他的被窝,以自己的清誉,彻底地将他拉下了水,陪着她在那摊死水里扑腾了五年。
那晚,她抱着中了迷|药的韩靖,主动去亲了他,但没能成功。
平日里她再跋扈,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过同房的经历,这般钻进了男子的被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行房。
一阵毫无章法地亲近之后,她才知道去解他的腰带,她来之前饮了不少得酒,不只是脑子晕,手也打滑,几番拉扯,不仅解不开,还将他勒住了。
连腰带都不想成全她。
她再也没有忍住,急得哭了出来,哭着同他道了歉,“韩靖,对不起。”
她没办法对他放手,只能以这样卑鄙的方式,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无法去顾及他的将来,她给不了他的将来。
哭过之后,便也罢了,没再去解他的腰带,同他躺在了一起,将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贴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韩靖已经不在身旁,床头上,搁着她昨儿褪下的衣裳,折叠得整整齐齐。
屋内的木几上,已经泡好了一壶茶,冒着腾腾的热气。
小小的一方屋子,没有一件奢华的物品,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馨,她穿好了衣裳,哪里也没去,就坐在木几前,饮着杯子里的茶,安静地等着他回来。
一个时辰后,她才见到人。
他坐在她的对面,不计前嫌,头一回主动同她提了一句,“安阳,我会对你负责。”
她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负责,更何况,他又没将她如何,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污的不过是名声罢了。
是以,她笑得极为轻浮,问他道,“韩大人,是想通了,要做本宫的面首了?”
她以为他会拒绝,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眸子内一片安静,并没有说话。
她心口如刀割一般,疼得如麻,面上却没有半点异常,装出了一副完全不在乎得模样,穷追不舍地道,“韩大人不反对,本宫就当是韩大人默认了?”
记他没有拒绝。
在她正高兴自己的胜利之时,他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安阳,你喜欢我?”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他又问她,“喜欢我什么。”
她看着他,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才弯唇一笑,道,“喜欢韩大人爱我啊。”
她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