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城，学堂内···

一众学童看着侃侃而谈的程文章，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高山止水，不可攀登的感觉。

就连讲台上的程不争，其眸中也浮现出了一丝饶有兴趣之色。

然而。

谁也不清楚程文章此时的心理活动！

不错。

随着程不争将灵魂类灵药，历年来的价格波动走势收集而来的数据，呈现在他们面前时····

这也让程文章更加坚信，眼前的夫子绝对是本族修士。

否则！

常年不外出的夫子，如何知道近段时间的灵魂类灵药的市场价格变化？

难不成夫子还有能掐能算的本事？

而且灵药的价格数据还如此详细。

这肯定是夫子也有类似于灵魂傀儡的宝物，在外获取资源，以供本体修炼。

毕竟，这可是程氏仙族的老传统了。

但肯定不是灵魂傀儡！

正因据他所知，【心灵宝眼】可无法穿梭空间屏障，与在外界的灵魂傀儡联系上。

所以说，夫子还不是一般的程氏仙族强者。

自然而然，眼前夫子就是老祖所变化的概率，也变得更大了。

也正因如此····

程文章心里也越发怀疑了。

当然。

也有可能是夫子让外出执行家族任务的长辈，所收集而来的数据。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

毕竟程文章早就打探过了，夫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随和，但实则上与学堂中其他的叔公的关系并不算很好。

至于与平安城内其他长辈，也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