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我问问我太太的想法。”
云厘:“……”
让云厘背了锅,傅识则丝毫没有愧疚,感受到发上的力度减弱,他声音低哑,带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了?”
“上次微信群有个老师说你妻管严……”云厘一开始还奇怪,毕竟她和他们几乎没有接触,这会儿总算明白那些调侃是怎么回事。
傅识则颔首,碎碎的发落在眼前:“我不是么?”
眼前的人一副病弱的模样,锁骨的纹路清晰,眸子还有点湿润。
他每次都用这一招。
偏偏云厘还无可奈何,对着这个人完全生不起气来。她用力擦了擦他的头发,像是在惩罚他的行为,没好气地说道:“哪有人会说自己是妻管严的。”
傅识则长长地轻呢了声,抬手伸向发侧,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扣住。
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声线缱绻:“那记我承认——”
“在我这里,你可以说一不二。”
看演出当天,云厘特意打扮了一番,在梳妆台前编发时,傅识则轻摁住她的肩膀,站在她身后。
纤长的手指缓慢地给她编着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编好后,他从螺钿盒中拿出以前那对莹白珍珠耳坠,脸凑到她跟前,鼻尖轻擦着她的脸颊,仔细地给她戴上。
拉近的距离让云厘心一跳,她盯着傅识则清冷苍白的脸颊,还有那下垂的眼眸,脸色泛红地轻推开他。
“我自己戴……”
待会儿还要出门呢。
傅识则轻笑一声,直接道:“不行。”
云厘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傅识则却只是替她戴好耳环,在她耳廓处吻了吻。
她松了口气,另一方面又有些失落,起身,给他整理了下衣领,问道:“要打领带不?”
傅识则征求她的意见:“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