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抚了下她的脸:“我的厘厘也很好。”
等结束时,现场教授一致给了优秀的评分。
云厘的导师没改过她的硕士论文。许多个夜晚,在云厘从西科大回家之后,傅识则还在办公室熬夜给她改论文。
评审老师宣布评分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傅识则。他默默地坐在角落,却是一个无论她在位置上、还是在讲台上都能看见的位置。
他永远在她的视线中。
所以她永远能得到最直接的支持。
傅识则将花递给她:“厘厘,毕业了。”
云厘不可控地笑起来,用力地嗯了声。
回北山枫林后,像是包袱和压力都放下了,傅识则不再克制自己,将她推到房间,云厘半推半就:“我还要洗澡!”
傅识则:“嗯。”
将她推到了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云厘觉察到他的意图,红着脸走回到门口。傅识则笑了声,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云厘小声道:“我去把花拿来,加点花瓣……”
……
翌日醒来,云厘只觉得自己身子都要散架了。傅识则醒得很早,给她做好早饭端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云厘看了眼时间。
“……”
居然才九点。
傅识则坐在她身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挡住她露出的皮肤:“今天去个地方。”
“浑身疼,走不了。”云厘有点起床气,转过身不记搭理他,盯着白墙看了好一阵儿。傅识则没下文,她挣扎一会,又故作不在意地问他:“去哪里?”
傅识则笑了声。
这笑声仿佛在告诉云厘,她可太他妈没骨气了。
“南芜有家婚纱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