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很大,如谢征所说,花房里确实种了许多花草,品类各异,很多花草温情都叫不上名字来。
花房里的温度也比户外温暖许多,即便温情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和套头毛衣,这会儿也还是觉得有些发热。
她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房里喊了谢征一声。
西南角那边传来回应,男音低沉磁性:“我在这儿。”
于是温情寻声过去,恰好看见拴着工作围裙正站在一丛玫瑰面前的谢征。
男人也只穿了一件套头针织衫,黑色,衬得他皮肤冷白发光。
谢征冲温情挥了挥手,薄唇扯着弧度,唇色艳丽得,就像他身边开在枝头的冶艳红玫瑰。
娇艳欲滴,蛊惑人心。
温情的视线半晌才从谢征身上移到玫瑰花树上。
谢征正一手拿剪子,一手拿花,似是真的打算给她制作花束。
他手里的玫瑰并不是寻常可见的红玫瑰。
而是灿烂的黄色,很温暖的颜色。
温情循着谢征身边的玫瑰花丛看去。
除了红玫瑰以外,张琼似乎还种了好几种玫瑰。
开的花又粉白渐变的复色,也有灿烂的淡黄色,还有桃红色,甚至咖啡色……看得温情眼花缭乱。
她徐徐走近,“这些都是阿姨自己种的?”
谢征将剪子收好,顺势把刚剪下来的皇冠玫瑰简单扎成一束,递给她:“也不是她老人家一个人的功劳,有专业人士帮忙照看的。”
家里请了园丁,就像是张琼这些宝贝花草的私人医生。
温情了然点头,看见谢征递过来的花束,她有些迟疑:“你不是说阿姨最宝贝她的花了吗?你偷跑来剪她的花,她不会生气?”
谢征把花塞到她怀里,人也凑过去,亲了一下温情的额头,磁声低笑:“谁说我是偷偷来剪花的?”
温情:“???”
“我妈让我来看看的,还说你要是喜欢,可以带一些回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