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收起手机,“谁说我要给余泽打电话?”
他不但没松开,攥的反倒更紧。
进了卧室,任彦东把房门反锁。
他转个身,将盛夏围在他和门板中间。
盛夏仰着头,似笑不笑,“三哥。”
任彦东:“喊三叔也没用。”
他垂眸,“孩子还小,可以惯,但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太任性了对她也不是好事儿。
孩子的教育也不能随心所欲,不能想到哪儿是哪儿。”
盛夏别过脸,不看他。
“跟你说话呢。”
“听不见。”
任彦东把她给抱起来,盛夏挑衅:“不信你站着还有劲!”
昨晚他们一直到下半夜才睡,这才几个小时过去。
任彦东看着她的眼,没应声,吻覆上她的唇。
没一会儿,盛夏主动抱着他的脖子。
后来她被收拾的,喊了他好几遍老公。
还要赶着去机场,盛夏匆匆冲个澡,换了条裙子下楼。
任意盯着妈妈的裙子,“妈妈,你穿新裙裙了。”
盛夏:“嗯。”
她只好这样解释:“这条裙子跟宝贝的裙子是亲子装,这样更好看,对不对?”
任意疑惑的点点头,也不懂什么是亲子装。
出门时,盛夏用一条厚的漂亮毛毯把任性给裹起来。
汽车就停在别墅门口,不过还是有几米的距离。
刚迈出大门,冷风刺骨,脚踝处像是针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