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腿懒洋洋敞着,偏过脑袋微微蹙眉,“坐这么远干什么?过来点。”
他向她招手,安芜往左边挪了点,被他抓住手腕拉过去。
他手搭在沙发背上,从她后脑勺穿过搂住她肩,让她脑袋靠自己胳膊上,半敞抱的姿势,两人贴得很近。
“过年看春晚了吗”
他目光落在屏幕上,另只手漫不经心揉她手腕,声音懒洋洋很正常的和她说话。
“看了。”
“守夜了?”
“嗯。”
“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小品。”
“好笑吗?”
“好笑。”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但她身子绷得紧,空调开了有一会儿了,屋内渐渐热起来,她连帽子和围巾都没解。
僵硬的半靠在他怀里。
下一个节目果然是小品。
果然也很好笑,但房间里安静极了,江朔没笑,她也没笑。
安芜欲哭无泪,觉得这氛围和电影院被环绕的突突突声相比,诡异的相似。
空调升温很快,她很热,被他攥着的手心冒出了湿黏的汗水。
江朔偏过脑袋,眉梢翘了下问:“不热”
“嗯。”
于是他上手给她摘了帽子,然后把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一圈一圈的解下来。
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没了围巾的遮挡,脖
颈处红红的,脸也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