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芜忽然就嘟了下嘴巴,好像还有点不高兴的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江朔抬起手勾了勾她耳朵边的碎发,弯弯唇说:“给你个惊喜啊。”
“什么惊喜,现在都两点了,也不打电话给我。”安芜忽然就开始了兴师问罪。
江朔:“给你发消息,但觉得你应该在睡觉。”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啊?”安芜眨眨眼。
不能再往下扯了,都是他的错。
江朔嗯了声,表情挺自责的说:“忘记了,我的错,下次记得。”
安芜没有说话了。
江朔也不说话。
两人互相站着,望着彼此。
安芜没有忍住,忽然上前一步贴近,伸出小手就抱住了他。
小脸靠在他胸膛前面蹭了蹭,闷闷的什么也不说。
江朔心里软软的,他在室外坐了好久,雪花落在肩头,手和身上都凉。
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的羽绒服外套,外面涂着一层防水的材料,不是暖和的毛绒摸上去冰冰的。怕冷到她,他轻轻的往后挪。
安芜还有些茫然的仰头,脸红红的。
她好像有些太不矜持了。
刚想往后退,江朔拉开了外套的拉链,胳膊探过来把她捞进了怀里。
脸蛋碰上薄薄的毛衣,来自少年身上滚烫的体温和气息将她裹挟,江朔敞了敞外套,将她牢牢抱住。
江朔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眉眼柔柔的,声音也柔柔的:“想我了没有?嗯?”
他抱得紧,外套也大,她整个人都好像和她融在一起了。
声音闷在怀里,羞羞的应:“嗯。”
“嗯是什么?”江朔笑着继续问。
“想。”
“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