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溪转头看向珍珠,手一挥,那层包裹心脏的皮肤,便被掀开,一颗跳动的心脏便出现在季玉溪眼前,微微颤动着。
再一挥手,珍珠的心脏便如同探囊取物般出现在季玉溪面前。
他捏起心脏,细细咀嚼,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他毫不在意地抹去,评价道:“味道还不错。”
江明珠在悬崖下绝望地目睹了这一切,她眼睁睁地看着珍珠被季玉溪残忍地剥夺了修为和生命,心如刀绞。
她紧紧地抱着树干,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眼泪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你这个畜生,有什么冲着我来啊。”
季玉溪站在悬崖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
他转身看向江明珠,
“你们俩,谁也逃不掉。”季玉溪冷声喝道,身形一闪,那棵原本坚固的树便从中断裂开来。
珍珠听到这声音,心中的焦急如潮水般涌来,“主人!”她呼喊着。
“我就成全你们这深厚的主仆情谊。”
季玉溪冷冷一笑,脚尖一挑,珍珠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不受控制地向悬崖跌落。
在跌落的瞬间,珍珠拼尽全力,将所有的精神力量向季玉溪猛烈刺去。
当这股力量触碰到季玉溪的精神力时,珍珠仿佛看到了季玉溪的过去和秘密。
但转瞬间,季玉溪便展开了反击,珍珠只觉头脑剧痛,仿佛无数钢针同时扎入,痛得她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蝼蚁妄想撼树。”
季玉溪冷眼俯视着江明珠和珍珠跌落至不见底的悬崖。
季玉溪站在悬崖边,目光冷冽,看着珍珠和江明珠跌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负手而立,欣赏着悬崖下的寂静,仿佛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若非天道有禁,我岂会如此麻烦?每隔百年,我便需寻找一位福泽深厚、幸运非凡之人,窃取他们的运道,以维持我这残喘的生命。”
季玉溪自言自语道,“这不过是间接的永生罢了,只是需要隐藏身份,不被世人所知。”
“若我能得到那蛟守护的宝物,我便可直接与天道抗衡,成为真正的天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