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终于有了破解之法。”丁菲笑眯眯地说。
“是啊,如果不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别说惠惠了,就是我,也睡不稳,吃不香呀。”我摇了摇头。
“闲话少说,先把正事干了。”丁菲说。
“好吧。”我站起来,说:“我到那个房间去,等胎记印制好了,就喊我一声。”
“章哥,您别走,就坐在这儿,不然,我怕。”刘小惠胆怯地说。
丁菲撇撇嘴,瞅着刘小惠问:“我是母老虎吗?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我怕您给我拍照片。”刘小惠直言不讳地说。
“哎呀,我…我怎么会给你拍照片呢?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把我的手机给你保管着。”丁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刘小惠。
刘小惠接过手机,不好意思地说:“丁总,对不起了。”
“唉!你呀,对不起我的事儿,不是一件两件了,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谁让你象我的小妹妹呢,我就原谅你了。”丁菲无奈地说。
我离开了房间,在酒店的走廊里踱着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客房的门打开了,丁菲探出脑袋,说:“章哥,进来吧。”
我一进客房,丁菲就喜滋滋地说:“成功了,就象真的胎记一样。”
“是吗?!那太好啦。”我高兴地说。
“章哥,化妆师给我调的颜料太绝了,简直就象真的胎记一样,足以乱真呀。”丁菲感叹道。
刘小惠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羞红着脸说:“章哥,今晚,我咋对伯母说呀。以前,我都不让她老人家脱我的裤子,如果今晚主动脱了,岂不是让伯母生疑吗?”
我想了想,面授机宜道:“惠惠,你今晚演一场戏。”
“演戏?”刘小惠茫然地望着我。
“晚上,你一上床,就嚷着肚子疼。这样,我妈就会给你揉肚子。你呢,推说疼到下面了,自然而然就把裤子脱了嘛。”我笑着说。
“嗯,我知道了。”刘小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