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皇上还未醒来,您无权责罚我家娘娘,一切还请太后娘娘等皇上醒来再说!”鸢儿再次哭喊着说到。
阿月虚弱的动弹不得,看到鸢儿的动作,阿月心中越发的心疼,却发不了声也动弹不了、
“小贱人,你的意思是哀家不配处罚你们是吗,皇上现在昏迷不醒,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让你们陪葬都是轻的,你现在跟我说我无权责罚,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来人,把她一起带到天牢等候发落!”说完重重的在鸢儿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太后那一脚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鸢儿被踢开了几步,跪在地上,捂着肚子,脸上的冷汗不断的顺着脸颊流下来,鸢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鸢儿!”阿月大喊一声,眼看着鸢儿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阿月也晕了过去,主仆二人双双晕了过去。
张紫惜趁着此时悄悄的溜进了宫中。
她本想去看方逸阳一眼,可方逸阳的寝宫有重重重兵把守,凭她的武功还接近不了。
张紫惜只好作罢,趁着夜色来到沈娟的寝宫。
沈娟自从上次被软禁在宫中就没有再有任何的动静,可没想到阿月跟方逸阳倒是自己闹起来了,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算沈娟想不知道都难。
张紫惜进来的时候沈娟正在院中抚琴,琴声时而哀怨时而轻快,不知道抚琴的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
鸢儿走后,沈娟便散了大部分的太监宫女,只留下了一两个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所以这院子格外的清净。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张紫惜走到沈娟旁边说到。
沈娟淡淡的笑了笑,继续抚琴,琴声忽然变得特别的激昂,宛如在激励这将士们往前冲一般。
“他们乱他们的,我抚我的琴,他们越乱,对我们来说越好不是吗?”沈娟轻声说到。
张紫惜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你深更半夜冒险进宫不会就是来听我抚琴的吧!有什么事便说吧!”沈娟见张紫惜只是静静的听着自己抚琴,没有说话,转过头看着张紫惜问道。
“我听闻阿月已经被关进了天牢?”
“皇上还没醒,太后倒是端不住了,已经把阿月关进了天牢,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处置她?”
“依我对皇上的了解,他必定是舍不得对阿月怎么样的,看来我们还得发挥点力度才行!”
“你想怎么做?”
“阿月是妖,方逸阳是天子,人妖注定不能在一起,逆天改命,天必使其灭亡,更何况,方逸阳是天子!只要让老百姓受点儿苦,他们便能把这一切的祸水引到阿月的身上!”
“这能行得通吗?”
“你知道城外的那些灾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