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张嘴,对方嘴唇翘起,一吐即中。一口浓痰精准地射入了秦怀茹的口中,因为他们面对面,再加上她站在门槛内,旁边没有人注意到这次意外。
秦怀茹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又撅起嘴,她一把推开这位妻子,但不料,对方就像被车撞倒一般,直直倒下在地。
“妈?”
“伴儿?”
阎解成、阎埠贵两人赶忙俯身,这时,听到她用怪异且带有调侃般的语气低语:
“我成为你抢夺织布机的‘借口’就够了。”
两兄弟愣住,只见她举起胳膊,在半空虚晃两下,接着张大了嘴发出奇特的声音,似乎是控诉道:“我只是求个谅解,反而被打!”
说完,手臂软弱无力地垂下。阎解成和阎埠贵对视,心中感到些许尴尬——感觉这场表演有点做作了。但阎解宽和阎解妹却惊慌失措。
阎解放眼睛都气红了,看向秦怀茹弯腰咳痰的样子,愤慨无比:“你竟然敢打我妈!我要杀了你这个臭女人。”
他扑上来一脚将秦怀茹踢倒。阎解旷同样气势汹汹,双腿蹬地靠近秦怀茹,她吓得连连挥手表示并无恶意。但一个不小心,他的脚如同足球,狠狠踢向了秦怀茹的腹部。
这一击让她疼痛难忍,捂腹哇一声,把刚才那口老痰也咳了出来,不知该如何是好。没等她有所应对,阎解放已抓住她的头发甩了一耳光,怒喊:“我妈……”
刚刚说到一半,“伴儿”的呼唤打断了他们的行动。睁眼疑惑看着周围人的阎埠贵妻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倒在地上的?”“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比两位男人更不解。似乎在质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演技,为了教训秦怀茹找来的借口。
第17章
在那头,秦怀茹挨了一巴掌后,顾不上其他,指着这边怒骂:“你妈……”
阎解放又是啪地一声响亮耳光落下,直接将秦怀茹打进了屋子里,还不忘训斥:“还敢出言不逊。”
秦怀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倚在门口边,望着缓缓挣扎坐起的阎埠贵老伴,语气悲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你们阎家就是要欺诈、勒索!”
“我都要报警告发你们了!”一说出这番话,两人反倒像是有了底气,决定鱼死网破。
阎解成和阎埠贵一咬牙,觉得既然已至此,再想要平息事态已不可能,他们选择闹到底以解心中气。周围院子的人都在围观,看得明明白白,起因都是秦怀茹先挑起了事端。
他们目光相触,阎埠贵一手环住老伴儿,轻声吩咐:“你就再多假装晕会儿。”
老伴疑惑地看着他,心想:“我会装晕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