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过后,池娆明白过来,祝淮书这是在报复早上的事。
老男人怎么这么记仇。
“不许走!”她跪坐起来,脸上的绯丽还未褪去,眸色水润。
祝淮书坐到床上,扯了扯被子,淡声说:“该睡觉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池娆摇头,两只小兔晃啊晃。
祝淮书倚在床头,眼镜刚才就摘掉了,深邃狭长的眸盯着她。池娆被这视线盯得有点心虚,低下头,做了会儿心理建设,慢慢靠近他,用手靠近他腰下的位置。
一只大手直接扣住她的手。
“我,我帮你一下嘛”她小声说。
祝淮书单手拦住她不让她靠近自己,“不用。”
“真的吗,我不信那你帮我。”她眼巴巴。
他摇头。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她咬唇,可怜兮兮地道歉,被扣住的手用力地朝下找他的手指,讨好地抚了抚。
他说:“你自己说的。”
“我自己说的!”
大小姐能屈能伸,一时低头又怎样。
祝淮书盯着她的眼睛,大概是信了,抬手勾住她的腰。一阵天翻地覆,池娆躺回柔软大床,迎来一阵细密的吻。
祝淮书起身拿东西,露出半截腹肌的轮廓,她把手掌贴上去,触感温热微硬,他瞥她一眼,拿到东西后俯身咬她小巧的耳垂,“帮我戴上。”
/
大寒时节,深冬冷肃。
池娆看着手机基金界面的一片绿,烦心地关掉软件,又扫了眼微信消息,回复过后,就喊胡贝贝过来开直播,准备一边打游戏一边跟粉丝聊天互动。
游戏是前段时间火过的微信小游戏,猪了个猪。
“哎,这游戏我好像在哪见过。”胡贝贝看着她的屏幕,“是不是前段时间火过?”
“对啊。之前火过。后来又凉掉了”池娆郁闷。
胡贝贝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