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唯一,不知怎么回事,她连家人的样子她都快忘记了,记忆中也只剩下模糊的温暖的回忆。
开始她会惊慌,她担心失掉所有的记忆,甚至失掉自己。但在现实情况下,很多时候,她根本无力去想。
将衣服放在下游,使劲搓了搓,拧干,费力的将树上的叶子,摘两个下来,裹在身上,正好。
她不知她穿到了什么地方,这树都高大的不行,比她看见过的椰子树还要高出一半。草都比人高了。一个树叶都快赶上她小身板长了。
她就那么一件衣服,现在也破烂的不成样子了,没人的时候她就存着,她怕穿的更烂了,就没衣服了,万一某天她出去了,总不能光着吧。
有衣服总比没衣服好。
坐在洞里的莲半枝拿着被砸开的果子,看着对面的毛毛吃的津津有味。
这毛毛是个不知名的虫,在一次莲半枝外出时,碰见的,坚硬的壳到她小腰那么高,小土堆似的,当时莲半枝很是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一看那黑亮黑亮的牙,她就知道这不是个善茬,被逮着还不知道怎么着哪。
一回头,她拍了拍胸口,还好没追过来。
狂奔后的莲半枝一连两天没敢出洞那虫子就在她外出的毕竟之路,其她路她探过,不是她现在的小身板能过去的,靠着仅存的食粮,第三天饿的实在不行了这才出去。
壮着胆子,悄咪咪的溜过去,靠着身高优势,趴在草丛中徐徐前进。
锁定方向,莲半枝放慢了呼吸,小心翼翼剥开头顶的叶子,缝隙中瞄过去,只这一眼,趴在草丛中的小身子就僵了。
那黑溜溜的牙正对着这个方向,上面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紧紧盯着莲半枝,莲半枝怎么看都觉得那双眼不怀好意。
“我是石头,我是石头,我是石头,我是个.....“
莲半枝不断的进行自我催眠,内心惶惶,难道今就是她莲半枝的葬生日了?
她兢兢业业好不容易活了一年,她还没出去这鬼地方,她还没回她的现在,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
那虫突然动了一下,并且还在往她这边靠,莲半枝内心尖叫: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实现了,这辈子只要别让她死于虫嘴就好!!
心脏都似砰砰的跳出来,莲半枝口干舌燥,正准备一博继续撒丫子逃时,她突然发现不动了,那大虫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