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贺凌洲将车靠边,约莫半个多小时后,拎着四五杯喝的回来,“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多买了点。”
打完破伤风,需要忌口,他买的都是水果类去掉茶底的。
说实话,贺家这群男孩子养得都很好。
到医院后,贺凌洲跑前跑后,皮试、打针,他还提醒护士,轻些,只是他人高马大,又是张冷脸,紧盯着护士,小姑娘被他看得心慌,只说道:“你离我远点!”
然后,他后退半步。
护士都无奈了。
钟书宁挑了杯橙汁,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对贺先生感情很深?”
贺凌洲点头。
他又皱眉,颇为认真地补充一句:“我们是兄弟情。”
钟书宁被他逗笑:“相比较亲哥,你好像对贺先生更有感情,为什么?”
如果是几个小时前,贺凌洲肯定不说。
这不,自家甜豆干了坏事,他心里愧疚。
“我以前算不良少年,是大哥把我拽回来的。”
“怎么拽的?”
“管!”
“叛逆期的话,应该管不住吧。”
贺凌洲点头,“后来有段时间,他直接把我带在身边,好了一阵后,我又犯了病,他就直接把我踢出家门,一分钱没给我,我就穿着背心裤衩被他踹出去了。”
“后来呢?”
“我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回去了呗。”
“想来结局也是这样的。”钟书宁笑道。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贺凌洲冷笑,“你太小瞧大哥了,他压根没让我进门,让我滚。”
“……”
“我说我知道错了,但他说,他还没消气,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