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着奶茶,遥远伸出手,和谭睿康牵在一起,两人就在路上慢慢地走,找到谭睿康停的车,上车回去。
天阴沉沉的,春节到了,今年的春节景气不好,消费力衰退,连私下放鞭炮的都少了,赵国刚请客,小孩也带了出来,数人吃了顿饭,遥远精神不太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心情却比之前好很多了,会聊几句经济,让赵国刚多运动之类的话。
除夕夜,谭睿康把车开进车库。
“今年清明要回去扫墓了。”谭睿康说。
“母舅家的,不能带那女的回去。”遥远说:“你开车载我和我爸。顺便把我妈的骨灰盒也迁回去。”
谭睿康停稳车:“我先去联系那边的墓地。”
遥远道:“很便宜的,两三万能买得下来一个……”
车熄火,谭睿康侧过头来,遥远凑过去,两人的唇碰在一起。
谭睿康解安全带,开车门说:“上楼吧。”倏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完全是无意识的,脸瞬间就红了。
遥远说:“你亲自己老婆亲习惯了吗?”
“不……不是。”谭睿康说:“刚刚……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电视看多了……”
遥远一路嘲笑着他上电梯,两人回家,新年的桃树上挂满红包,一堆未接电话,遥远挨个打回去拜年,约好明天大家开车去广西玩。
“你学个驾照行不行啊!有你这么懒的人!”游泽洋在电话那头叫道。
“我有司机。”遥远道:“我哥回来了。”
挨个约人,张震明天要带着老婆小孩来讨红包。打完电话遥远在客厅看春晚,抱怨一年比一年烂,没有最烂只有更烂,谭睿康笑着说这个预言在很久以前就说过了。
谭睿康在客厅上网,倒数完了以后遥远说:“新年快乐。”
谭睿康道:“新年快乐。”
他摸了摸遥远的头,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起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遥远已经睡了,谭睿康揭开被子,爬上床去,躺在他身边。
“降温了。”谭睿康说:“今天降温,冷吗?”
他把遥远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掖进自己怀里窝着。
半夜时遥远去上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端详谭睿康熟睡的模样,便亲了亲他的脸。摸摸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