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在那儿站着,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事情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你还有啥事儿?”
他唯唯诺诺地说:“公司把我开除了,我想让您给公司说说,留下我。”
本来心情就差到极点的我,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大声地斥责道:
“你把我都给打了,我没追究你的责任,公司那边我费了多大的劲,做了好多工作,才把这事儿给平息了。
“现在公司开除你,你又让我去说。
“公司是有规章制度的,不是我说了算。
你自己做的事儿,就得为你的行为负责。这件事我没法帮你说,你走吧!”
他听完,一句话也没再说,默默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之前被换下来的那八个班长,也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被公司开除的代价。
这么一来,五区那边又缺人手了。
这年景也不好再招人,没办法就把我们四区的一个整班调到了五区。
公司虽然依旧正常运转着,但是大家的工作状态似乎并没有什么提高。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没有了绩效工资,那就是死工资,干多干少都一个样,谁还有那积极性啊。
矿区的工作就这么不温不火地持续着,谁都没啥好办法。
为啥呢?因为每个人都受利益驱使啊,只要脱离了实际的工作利益关系,一切都是空谈。
振振都已经上来半个月了。这天,
他打电话过来说:“爸,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有没有啥要交代的?”
我说:“你等着,我过来给你奶奶和你大爷买点东西,你带上。”
振振赶忙说:“我已经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