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妹何时对问案这般感兴趣了?前些日子来也都是同苏家的小姐一起,今日苏莲珊早回去了她竟还在这。
这两人的婚约已经解了,且他隐约知道是因为政事上的考量,两家长辈才退了婚约。
所以两人莫非是有什么余情未了?
心里咯噔了一下。
“走吧,别在这里妨碍世子公务,”他变了脸色,“下次出门再不同我说一声,咱们即刻就回京。”
祁衍被他看得眼皮子跳了一下。
这什么眼神?
姜泽已经催促着姜倾倾往外走,临出门时又突然回过头:“世子欠我的那壶酒可别忘了。”
要说这两人之间没什么事儿,打死他都不信!
“什么酒?”祁衍有些莫名。
安和摸了摸鼻子,将昨日去茶楼时遇上姜泽,哄他去喝酒的事情说了。
祁衍沉默了片刻。
姜四干的那些事情,恐怕一个字都没同她二哥说。
这壶酒约莫跑不了。
“回驿馆。”他慢慢吐了口气。
京里已经来了信问进展,离一月的期限没剩多久了。
西羌使臣对从刺客身上搜出来那块令牌的真假存有质疑,双方还在掰扯。
王上正没有撒气的地方,这次的劫匪是撞在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