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意识，都是变得十分的浅淡。

“我已经死了么……”萧凡感觉自己的身躯漂浮在半空，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片金色的世界。

“我……死了么？”萧凡喃喃说道：“器灵……你在哪里？”

“梦境之灵，你在么？”

萧凡喊道。

但是没有人给他回应。

他缓步朝前方走去，来到了一株参天大树前。

大树的树干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而树上的叶子都是金色的，其中有八片叶子最为亮眼，金光璀璨，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黄金符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萧凡伸手去触碰树干，有一种厚实的感觉，这不是虚幻，而是真实的。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片空间的寂静。

“年轻人，恭喜你，通过了这一关的考验。”

声音颇为沧桑，像是经历了千万年。

“谁在说话？”萧凡皱眉，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根本不知道说话的人在何处。

“我就在你面前。”那道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萧凡看着黄金符树，目光微微一怔。

“你……是黄金符树？”

萧凡惊讶。

“不错，正是我，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万年，如今，终于等来了有缘人，你能引来八道金雷，并且在如此恐怖的金雷之下活了下来，你是天命之子，不……应该说，你是永生者。”

“永生者，又是永生者……”萧凡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了，上一次，去往地狱和轮回界的时候，他也听到了永生者三个字，鬼帝和轮回界主，都如此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