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南宫兄言重了。”一番翻看后余引抬头笑道。
“余兄此言差矣,需知一悟难一生,一生且难一悟,此技的完成余兄确是功不可没。”南宫稷摇头。
“那就随你怎么说了。”余引失笑。
“余兄今日怎的有空闲过来?”南宫稷疑惑,心下还以为短时间见不到其了,没想这么快又见面了。
“引是来告辞了,明日就走了。”余引抱拳笑道。
“余兄明日就走?”南宫稷诧异。
余引笑着点头:“事已妥,也该回去了。”
“原以为是相逢,没想竟是离别。”南宫稷无奈。
“其实这次来,我还有一事想问南宫兄。”余引笑道。
“余兄但说就是。”南宫稷示意他说。
“当时南宫兄送我此玉时引还没注意,回去后才发现这玉牌上竟是一头凶兽,所以特来问南宫兄此究竟为何兽?”余引递给他送给自己的牌子道。
“余兄对此兽感兴趣?”南宫稷没有接牌子面露惊讶。
“不瞒南宫兄,此兽与我还有大仇。”余引胡扯道。
“大仇?”南宫稷不解。
“说来话长,要说起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余引说道。
南宫稷看他没有说话。
“几十前我有个朋友,我二人原本组队去踏青,但谁知在山林间遇到此兽,此兽一口便咬断了我朋友右臂,至使我朋友到现在都不能自主。”余引轻叹道。
原来如此,南宫稷点头。
“不瞒南宫兄,引一直在找此兽,非要出口气不可。”余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