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定定的看着傅殊紧抿的下颌。
“让我去吧。”
“不行。”
傅殊霍然抬头,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缝。
“你现在的情况未必能让阵法的效果发挥到极致,反而会拖累整支傅家军。”
长宁的视线若有所思的扫过摆在面前的阵法图——锋矢。
这种阵法她曾看过,虽然并不熟练。
可她也知道,这个阵法需得要主将立在最前面。
方便接下来变阵。
立于最前面的主将还需得是武功高超,方能将阵法威力发挥到极致。
这就是以往傅家军用的最多的一样阵法。
而傅殊,每回征战都站在最危险的地方。
这一次,长宁也想去试试。
去站在傅殊站过的位置,做一遍他做过的事。
这回轮到谢七着急了。
可她偏偏身份低微,这会正是在商议军情的时候,容不得她插嘴。
“郡主所言有理,只是郡主身份尊贵,还是由末将来吧。”
岑越闽眯着眼。
他都这把年纪了,往日有战事起也极少有他能出战的时候。
这一次,就让他战个痛快吧。
长宁不避不闪,直视傅殊。
“岑将军年事已大,这一次事关重大不能冒险。”
傅殊的命,她要。
邵阳关,她也要。
“不可,你不要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