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怜怜早在花满楼跳金莲舞的时候,就与那徐妈妈的儿子徐威情投意合,可这徐威游手好闲,并无长处,除了一张俊脸,强壮身体,甜言蜜语哄得怜怜对他死心塌地。
可惜他没有正经营生,几次三番想要赎出怜怜,都因囊中羞涩受那花满楼的秦妈妈一通奚落,遗憾收场。
“我其实已经死心了,若能在花满楼常见到他,赎身与否,倒也无妨。”
“徐威既然没什么正经营生,又何来的钱财吃花酒?那花满楼的花酒钱可不低哦!”石水凤脱口问道。
曹松德挑了下眉,睨了一眼石水凤,没想到小姑娘家竟然还知道花酒钱的价码!
呵!萧暮云,你可真厉害!
怜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徐妈妈是大宅院里的管家婆子,那家主子可是花坪村首富,平日有些零碎伙计,徐妈妈总会先把持着给自己儿子做,徐威虽无大钱,可也是饿不着的。”
曹松德听闻,立即瞪大眼睛,拉过怜怜,“你说什么?徐妈妈!花屏村首富?你说的可是花坪村刘占山家?”
怜怜点头,“就是他家。刘老爷与郑老实也是认识,在这里有几块地给佃农种。不过郑老实的大头生意,却是见不得光的。”
曹松德脑子开始飞转,徐妈妈,徐威。。。。。。关于徐妈妈的事,就必须得等刘美娥神志清醒了才能问问。
“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怜怜小声道:“郑老实在他府内,偷偷锻造兵器。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
曹松德与石水凤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这郑老实胆子可真不小啊!
石水凤忙问,“刘占山刘老爷可参与?”
她很怕刘占山要钱不要命,为了赚钱,连国法都敢触犯。
“那倒不清楚,我也是偶然偷听到郑老实与那位老爷谈话。”见怜怜摇头,石水凤心里头仍旧吊着一口气。
曹松德眉头紧锁:“郑老实一个生意人,赚钱还不够他折腾的?为何铤而走险地做这个?又有何好处?”
怜怜道:“那位老爷看上去非常的气派,郑老实对他非常的谄媚。我想可能是某位大官?那就不清楚了。”
曹松德心里明白,怜怜口中的那位老爷绝非此事的幕后主使,能在此地偷偷摸摸地锻造兵器的人,恐怕只有那京都里头的王侯。
那到底谁这么大胆敢在此处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之事?
不过此人也确实聪明,郑家庄一个在县衙档案中都没有实际名字,甚至连个村长都没有的地域,就好像一个“三不管”的地界,确实适合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种预谋又会不会牵动什么朝野之间的明争暗斗?
李知州是不是知道?此事会不会同他背后的三皇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