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部落图腾是深海水母，我怀疑两者之间，可能有关系。”

宋勉补充说：“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

姜绮略微皱眉，“一牵扯到分化前的部落，会非常棘手，你们两个确定要过去？”

“五年前，我听说过，在空岛原始森林那边，军区在那边也有发现所做的实验可能和当地遗迹有关。”

姜绮话音顿了顿，“后来发生的事，想必你们也知道，当时还上了新闻，去过遗迹的……后来全部死了。”

“分化，现在的科学说法是进化而来，然而种种证据表示，我们的祖先可能在做了大量的实验之后，才产生了性别分化……当然这只是猜测，到底如何，还有待论证。”

姜绮说：“是泽恩派你们过去的？你们两个才刚订完婚，就交给你们这么棘手的任务。”

“我们的任务只是去查探。”宋勉说。

谢灿然略微点头，分析道：“宋勉和那些身上有水母刺青的接触过，派宋勉过去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我和他一起去，不会出什么差池，你们放心吧。”谢灿然说。

秦屿：“我不建议你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容易影响情绪，任务中一旦失控，可能会带来致命后果。”

“这个我想过，”谢灿然说，“但是他一个人在外面，如果他出了什么事。”

剩下的话谢灿然没说，如果宋勉在外面出事，他才真的会失控。

“行了，别说任务了，”姜绮说，“咱们三个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宋勉虽然是，但是这届的第一，我刚刚路上还在听人在谈论呢。”

“我相信宋勉的能力。宋勉，你保护好自己，任务完不成没事，人一定要安然无恙。”

宋勉也出过几次任务了，每次临走前免不了被叮嘱一番，他嗯一声，“我知道，你们放心吧。”

他们吃完一顿饭，宋勉喝了两杯酒，脸上红扑扑的，他和谢灿然慢慢地往回走，这离家也不远，谢灿然在他面前俯身。

“上来，我背你。”

宋勉想说不用，不过他也没有客气，直接趴在谢灿然的背上，让谢灿然背着他回去。

谢灿然轻而易举地托着他起来，他唇边蹭着谢灿然的发丝，能够看到谢灿然隐约的眉眼，在月色下带着温柔。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宋勉趴在谢灿然耳边问，“当时你一直说我不一定想去军校，是不是真的不想让我去？”

谢灿然闻言扭头，嗯一声，低声道：“很危险，我会担心你。”

“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见，”谢灿然说，“我已经做好了和哥哥一起牺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