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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白趁着涂言显怀不太明显,想补办一场婚礼。场面不需多么盛大铺张,但每一个细节都是他精心设计准备。
来宾也不多,都是些至亲好友。
“哇,你的朋友好多。”涂言看着名单,忍不住感叹道,他倚在顾沉白的怀里,举着自己那份空白名单,为难地说:“我只有沈飞和祁贺两个朋友……欸不行不行,不请祁贺了。”
“为什么?”
涂言本来不想说,但顾沉白看他话里有话,内含隐情,便低头把他亲到求饶,“好好好,我说!”
涂言没骨头似的瘫在顾沉白怀里,闷闷道:“他、他之前说,你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款。”
“他不是吗?”
“对啊,”涂言点头,“他也喜欢,不然我和他怎么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
他说完这话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半天听不到顾沉白的声音,抬起头来才发现顾沉白的表情有些不快。
涂言伸出手指,戳了戳顾沉白的脸颊,“你怎么啦?”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喜欢,你们就不会是朋友了?”
“不是!”涂言立马坐起来,为自己辩解,“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本来也不喜欢他那样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
涂言语塞,这才知道自己又掉坑里了。
顾沉白吃醋吃得半真半假,涂言没办法,气鼓鼓道:“那你要怎么样嘛?!”
顾沉白在涂言耳边说了一句话,涂言一把推开他,“想都别想,大色狼。”
可几天后的夜里,他还是羞愤地照办了……跨坐在顾沉白的腿上,任他上下其手,反复蹂躏。
顾沉白咬了咬他的嘴唇,诱他:“兔宝,喊我什么?”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