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送菜听到莫墨那中肯的评价时,一听就知道是吃货,实在佩服。
“我说老弟,你在深市是不是经常跑出来吃烧烤,怎么比我懂的还多。”莫名略惊讶地问,好像他才来绿城没几次。
“那是,谁像你整天呆在家玩游戏。”
莫墨笑了笑,撒了个慌。
他在深市也没吃多少次烧烤,还是前世之时,下班的时候经常找烧烤吃。
“好吧,玩游戏的确没有食烧烤爽,不过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吃吧。”
“生活就像一部庸俗的法国文艺片,没有高潮,没有情色,连字幕都没有。你想一直爽,问题是你能挺的住不?”
莫名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拍拍堂弟肩膀,说:“今天晚上你走快了,那美女记者真不错,要是哥能爽一把也不错。”
“哥,说不定人家已经结婚了。”
“我看不像,我闻味道能闻出来。”莫名瘪瘪嘴,笑道。
莫墨鄙视了下,白了他一眼。
够屁味道,是骚味吧。
记得后世有首诗,是怎么说来滴,好像是《女人与少女》,流传非常广。
“从校服到婚纱,你摇晃了多少床榻。
从紧凑到松垮,你承受了多少抽插。
从东莞到乡下,你躲过了多少严打。
从幼稚到成熟,你吸收了多少精华。
从干涸到湿滑,你温暖了多少黄瓜。
从凤凰到宝马,你认识了多少干爸。”
莫墨知道那y诗很y很黄,也不知道是哪个绝世才子想出来,讽刺当今大多女孩的物质,特别是在高房价的年代,但不得不说现实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