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丽回家后就莫名把自己说服了,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她觉得秦旭然不可能变,应该就是他说的那样,他太爱自己了,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只想保护自己。
女人的仇恨是会转接的,当原谅了男人的那一刻,她的攻击目标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阎丽约见了叶茜。
谢家人一个个兴奋了起来,“这是你表舅在城里买的录音笔,茜茜你带上。”
“这是我们整理出来的话术,你瞧瞧,都是套话的。”
“对,你如果能把她的病情套出来,就更能进一步说明这事情的缘由。”
“还有她的身份,什么小姨,呸!她就是个破鞋!”
“......”
叶茜比他们都有文化,看着好几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她也耐着性子开始整理。
“妈、表舅、表舅妈、叔、婶、大娘,你们都放心,我心里有数哩。”
谢大姑有点担心地问了句:“闺女,那秦旭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一看就特招小姑娘喜欢,你...”
叶茜撇撇嘴,大大方方地表明心意,“表舅妈您就放心吧,这种垃圾我可看不上,而且我不喜欢这种娘娘腔的男人,我喜欢柱子哥那样的。”
“哎呦,你这孩子。”叶母忙在女儿背上拍了一下。
柱子是谢四叔的大儿子,大名谢建文,谢家男人长得本来就不差,柱子还特别壮实,谢大姑老打趣他跟头牛似的。
叶茜最近老来谢家坳,两人就自然而然认识了,还成了朋友。
两家人也看对眼了,就差秦旭然和阎丽这事办完,估计就好事将近了。
叶茜要把这事办好了,嫁谢家村来,那得是大红人,日子好过得很。
阎丽第一次托人找叶茜,说见面的事,被叶茜拒绝了。
第二次,索性电话直接打去叶家村广播台!
她就是要压着人小姑娘,让她不敢不来。
叶茜当然是顺水推舟,胆小又怯懦地应了。
阎丽把人约到了一家相当豪华的咖啡厅,她还没定包厢,反而是坐在了最显眼的临街位置,步行街上的行人只需要透过玻璃,就能看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