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没敢继续问下去,或许自己记错了,或者这种颜色的在二十一世纪的马里亚纳早已灭绝。
“姐姐,你把它给我吧!”
小孩伸手过来,夏尔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个,但还是将鹓鶵放到他的小手上。
掌心微微握住,只见中心一股能量自鸟的腹部输进它的身体。
不到半刻功夫,鸟儿满血复活,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无采的神色顿时消散,恢复它原本灵敏的模样。
小爪一蹬,从掌中站立起来,对着小孩发出“啾啾啾……”的轻叫声。
小孩在它的小袋瓜子上一按,它竟然识趣地安静下来,身体在指尖蹭蹭。
“姐姐我们能送它回家吗?”
“这?”
夏尔还在感叹这小孩的善良之心,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话立刻打断。
她有些为难,但还是问了句,“你知道它家住哪里?”
“不知,不过我可以问它。”
“叽叽叽,啾啾啾……”
一孩一鸟,聊得不亦乐乎。傻眼的夏尔只能听个鸟语。
最后小孩说了个地方,但他接着又道:
“小鸟说,它不用我们送。它现在已经脱离险境可以自行回家,不过,不过它说它跟家里人定好的回家时间快要到了,但以它现在的体力估计按时回不去,如果我们顺路的话,给它的家里人带句平安就行!”
夏尔眼睛微眯,脑海中过着小孩口中说的地址。
不顺路但也绕的不算远。
“行,那你就让它注意安全,我们过路给它家人带句话。”
看着飞上天际的灰色鹓鶵,夏尔带着小孩也朝同样的方位飞出。